“我……我是不是该死?”
陈青看着泪流满面的风清扬,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说他傻么?
这货自然傻。
但是,他的真,他的直,他的诚,都是三界独一份儿。
为了八百里地河山,为了万千家灯火明,他真是肯割了自己脑袋以救苍生的人物。
所以,那两个连名字都不知道、连样貌都记不清的路人甲,能成为心魔,也就可以理解了。
“阿竹不知潜入魔教总坛多少回,她一个弱女子,她、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啊,潜入魔教总坛,不知吃了多少苦,不知担了多少怕,而我,而我……”
风清扬哽咽了。
“而我看着她,被东方不败一枪刺死在我身上……”风清扬说着,拉开衣袍,露出了瘦而有肉的胸口。
陈青一见,顿时惊咦一声。
这是什么!
只见风清扬的胸口,有了一大片暗红色的印记。
像是血污,仿佛胎记。
咦?
以前没见过啊!
陈青见过风清扬数回光膀子,但没见到过这个啊!
这是什么?
“这便是阿竹的血染出来的。”风清扬低头看着胸口,目中热泪滚滚,又抬头看向陈青:“师尊,这是她的血,染出来的……”
陈青长叹一声,拍拍风清扬的肩头。
他这会儿心中只有一句话:我他妈的真该死啊!
早知道,早知道就弄头会说话的驴带路也好啊!
风清扬不至于还会爱上驴吧?
你看这,你看这弄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