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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现在，阿狗从这些“半成品”上嗅到了幽邃深海的气味儿。
露克蕾西娅注意到了父亲脸上的表情变化，有些担心地开口：“您是觉得有哪不对吗？”
“这有什么不对吗？”露克蕾西娅有些疑惑，“这些东西都是因幽邃圣主的力量而生的，它们带有幽邃深海的气息也很正常……”
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，露克蕾西娅眨了眨眼睛，终于意识到了父亲所察觉的那个“问题”是怎么回事。
邓肯则在若有所思中轻声开口：“所有的凡人族群都是幽邃衍生物，而幽邃恶魔也是幽邃圣主的造物，我们将‘人’和‘幽邃恶魔’视作天平的两端，那么这些有着人形轮廓的‘粗坯’……到底是更偏向‘人’，还是偏向‘幽邃恶魔’呢？”
露克蕾西娅回忆着父亲曾跟自己提起过的、有关寒霜事件的情报，在思索中慢慢开口。
“我没这么说啊！”阿狗顿时嘀咕起来，但紧接着又趴下身子，有点底气不足，“额，好吧……其实也有那么一点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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